张守仁心中虽是惊疑不定,面上表情却是纹丝不变,只打了个哈哈,笑道:“朱兄言重了!现在的我,兵不过数千,专任不过副总兵,哪里谈的上兄长说的那些雄图大计哟。”
“也是,是我言之太过了。”
朱恩赏不愧是有君子之风,听张守仁这么一说,便也自承冒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