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乡
清风吹面,裴液走出修文馆,太阳刚好从东边一点点跳出来。
虽然一夜未眠,但并未在神思紧绷的苦想或激战中度过,真气回路一直在不受阻碍地流转,那么这样的闲饮已是休憩。
昨夜的饮乐于他而言算得上“受宠若惊”,虽然投壶弈剑之时全然未想,但此时出了门却难免意外许绰竟然留他畅饮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