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那样。你,很怀念你的亲人吗?”
“嗯时不时的。”裴液低了下头,偏头,“伱不怀念你姐姐吗?”
“当然,我也怀念。”张君雪目光挪到了远处。
“.”
“但,我也很恨她,而且瞧不起她。”张君雪嘴唇抿得冷硬,“一个男人而已爹、娘、我”
仿佛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她没再说下去。
“没有什么仇是报不了的,任何屈辱都可以洗净。”“锵”的一声,女子又开始推动砥石,粗硬的发丝遮掩着她如有棱角的双眼,“如果她还活着,我就会做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