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度或是高兴,当夜喝了不少的酒,待宴散,竟醉了酒。人前尚好,到了人后,脚步踉跄,走路都不稳了,被骆保扶着,方回了房。
菩珠不放心,将儿子交给阿姆,晚上让阿姆带着睡,自己放下一切事,带了碗醒酒汤,回房去看他。
他和衣仰在床上,闭目一动不动,仿佛已经睡了过去。骆保正蹲在床前替他除靴。
菩珠叫他去备沐浴水,自己轻轻拍了拍李玄度的面颊,见他睁眸,便扶起他,让他喝醒酒汤。
他很乖,接过来,一口气全喝光了。
菩珠本想埋怨他不该喝那么多的酒,但见他醉了还这么听话,心又软了,摸了摸他的额,感觉有些烫,便帮他脱了脚上剩的另只靴,说:“洗澡吧。洗了澡,睡觉舒服些。”
他点头。菩珠帮他取来屋内穿的便屐。他起了身,站起来时,身体又晃了一下,被菩珠一把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