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忽然抬起一双偏执而浓黑的眸子看她,“这是什么歌?”
傅挽晃了晃瘦骨伶仃的双腿,俯身弯起唇角:“叫做《送别》,你若是有要别离的故人,可以唱给他听。”
“那你为什么唱这个?”小孩子的嗓子很粗粝,可能是损伤了声带。
傅挽低下头想了一会,枯黄的头发躺在发黄的裙子上,有些可怜,“因为人生时时刻刻都有离别,无论什么时候唱都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