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对自己父亲的工作性质有所了解,傅依看槐诗的眼神就怪怪的,“你暑假的时候犯事儿了?”
“……恩。”
槐诗点头,不知道怎么说。
傅依也没怎么再问,只是说:“没必要害怕他,他只是习惯粗暴了而已,不懂得那么一点……委婉。
大概上过战场的人都这样吧,心里想得再好,可总不讨人喜欢。”
她浪荡了一会之后,就收到学生会的会议短信,恢复了文静淑女的样子之后走了。
槐诗一个人在琴房一直待到晚自习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