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元修仍然在吉祥村修养了一天。
当他一大清早慢慢的走出房‘门’的时候,院子里那些护卫、‘侍’从全都吓了一跳。倒不是被他出现吓着了,而是这些人都还算是“戴罪之身”,一看到他,一个个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裴元修也没说什么,只站在屋檐下,小心翼翼的动了动手臂,我看着他微微蹙眉的样子,便上前扶着他的手:“怎么?伤口碰着了?”
“没事。”他微笑着,捂着‘胸’口:“只是有点喘。”
“你不该这么急于求成。”
我说着,便拉他回屋,他竟也乖乖的跟着我走,好像个听话的孩子一样,被我拉到桌边坐下,给他端了一大碗黑乎乎的‘药’汁,他一看,立刻大皱眉头,苦着脸抬头看着我:“这么大一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