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要是说我好心,你相信吗?”项邵琛冷笑,很显然叶盛兰要比严婧的思想复杂的多,所以项邵琛也没有了逗弄人的心情,“她昨天喝醉了,我把她带回来,仅此而已。”顿了顿,“哦,严小姐的酒品实在不怎么好!”
“那你们……”
“你觉得呢?”项邵琛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