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宰蕤的脸色惊变,他低头,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口之上那贯穿前后的血洞,只不过,此时的血,已经结痂!
那柄剑贯穿而过,高温直接将他周围的血肉,都是灼伤成了死肉,除了最开始绽放的血花之外,并无明显的血液痕迹。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