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日上三竿,西蒙与阿多菲娜才悠悠醒转过来,红发女孩躺在臂弯里,蹭着西蒙的浓密胡须,似乎他最近一次的刮胡还是阿多菲娜恶作剧。“这样挺好的。”她想道,阿多菲娜自顾自地倒满酒杯,自斟自饮着。一瓶纯正伏特加下肚,女孩泛起点点醉意,稍微长大些的男性都会发自骨髓里知道女孩在半醉半醒间几乎是无不应。
“我,我的血,有什么区别?”西蒙抱着脸庞嫣红,嫩得仿佛能滴水的阿多菲娜,她抖了抖肩膀,一口好闻的酒气嗅在西蒙的鼻尖,行将喝醉的女孩说道:“纯且甜,普通人的血就是腥的,而你,特别的人一尝就知道,你是我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