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本熙熙攘攘的大厅,现在只剩下一阵呼噜声,以及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劝酒声,现在能保持清醒的大概只剩我和司马宏了。
“先生好酒量啊!”司马红叹道,我一笑“前辈过奖了,在下一介书生,哪会饮酒?只不过前辈体谅在下,不让在下多饮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