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的叹了口气,温婉知道,今日这事,不说清楚是过不去了。
认真思索片刻,她坦然道:“从去年相识至今,你助我良多。
按理说,以你我如今的境况,你还能有如此心意,我该见好就收的,
但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和你说清楚,我这个人,天性凉薄,更不懂何为情爱,
可能永远也回应不了你的深情厚谊。
你了解我的性子,也应该知道,我做不了常人以为的贤妻良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