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疮药触到伤口那种疼痛即便是靖国军中的男儿都难以忍受。
谢渊渟却看着温婉像是在给别人处理伤口似的,手法粗糙的上完了药,
若非她额头已经疼的冒了汗,眉头也紧锁着,谢渊渟会误以为她根本没有知觉。
“我好了。”
身上的剧痛让温婉再说不出多余的话来,说完,便看着谢渊渟,语气中还带着怒意。
明显还对对方逼她上药这件事耿耿于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