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卧房里,凛凛寒风从破损的窗户里灌进来,女子坐在陈旧简陋的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长长的如瀑布般的发丝。
西洋镜倒映着她模糊朦胧的面孔,待发丝用桃木梳梳理整齐,她拿起桌上的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自己一截发丝,随手放在了梳妆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