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吟良久,池晚凝突然笑了。
宁夜知道她为何发笑:“想通了?”
“嗯。”池晚凝点头,试去眼角眼泪:“我的事,你都已经知道了。你若要害我,便怎么都害了。再者我现在这番境地,都不需要害,已是自身难保。你出现,那便是我的救命稻草,无论怎样,我都当抓住才对,又怎能再疑神疑鬼,只因你不现真身就不信?”
“你明白这个道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