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阮眠被闹钟吵醒,揉着泛酸的肩膀从值班室出来,回到办公室跟着孟甫平查完房,才去更衣室换衣服准备下班。
换完衣服,阮眠和科室同事一块从楼上搭电梯下来,对方打算去食堂凑合着垫点东西,她没什么胃口,和人在大楼底下分开。
北方入夏晚,四月还不见热,早晨七点多的阳光薄薄一层暖意。
她朝着医院门口走去,心里盘算着等会是打车还是去坐地铁,一时半会想的有些入神,也没注意到四周。
医院出了门就是车如流水的马路,两侧的林荫道上人来人往,阮眠实在是困得不行,站在路边拦车的功夫眼皮就开始打架。
恍惚间,感觉一片阴影挡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