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初岚醒来的时候,顾行简已经走了。她一个人坐在床上沉思,昨夜半梦半醒中,仿佛觉得他没有睡着,翻了几次身。再想到他昨日的种种不对劲,总觉得是有什么事。如果不是朝堂上的事,又是何事让他如此烦心?
她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所以然来。她在相府里,不用给婆婆请安,也不必操持家中事务,竟比在夏家的时候要清闲得多。
赵嬷嬷和思安进来,伺候她起床。思安出去倒热水,赵嬷嬷给她梳头发,小心地问道:“相爷昨夜是不是很晚才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