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全身冷汗,几乎将内里的衣衫都濡|湿浸透的时候,裴元灏却淡淡的垂下了眼睑,脸‘色’又立刻变得平和,甚至又有些倦怠了。
他说道:“这么说,你是来给他求情的?”
我摇摇头。
他微微的挑了一下眉‘毛’:“你不是为他求情而来的?”
“如果连我求情都有用的话,那天下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来为他求情了。”我说着,目光又看了一眼刚刚合上的大‘门’:“但如果,连桐山四杰求情都没有用,那么天下也没有多少人求情,能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