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明海一直目送汽车远去,尾灯都已模糊,他还望着夜色尽头。
这么多年来,唯一能牵动他情绪的就是时光。
她高兴,他比她还开心。
她不高兴了,他比她更难受。
往别墅走时,他给陈秘书打去电话。
还不等他说话,陈秘书就开始汇报:“今天公司没有什么事,这几天你都不用过去,我会安排妥当。”
蔚明海:“我明天去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