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街区东门外,地上一片残肢断臂,那乌黑的血迹与尸油板结成了硬壳。
站在围墙上的士兵咽了口吐沫,稍稍活动了下搭在扳机上的手指。围墙下的惨状与恶臭,让他一阵头皮发麻。
围墙上的哨戒机枪匀速地游移着炮塔,红外线在围墙为扫视着,搜寻着可疑的目标。更高些的炮塔上则安放着五十式电磁炮,或99式坦克炮,负责着他们的炮手正依靠在炮身上小憩,他们很多人已经快24小时没有合过眼了。
“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