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邪
南衙的大狱竟然宽松很多。
裴液倚在这间同样昏暗的牢房中,铁铸栅栏上毛糙坑洼,上面的斑驳不知是锈迹还是旧血,裴液扭了扭屁股,破烂的草席给臀部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温柔。
实在是饱经硌磨了。
固然还是十足对待重犯的待遇,但这里真不是仙人台封印魔头或怪物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