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的夏夜与上京不大一样,夜风湿润,还沾着白日未歇的热气。
明檀不愿回话,江绪也没勉强,稍站片刻,便悄然退出了内室。
他一路行至屋外,定定负手立于台阶之上,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而明檀窝在被子里头装着鹌鹑,脑子里也混乱得很,甚至还生出些许因迷茫未知而带来的慌张。
她知道,她一直都是很喜欢夫君的。但她喜欢的,应是容貌身份品行才华都十分出众的——她的夫君。
所谓喜欢爱慕,都是建立在这个男人是她夫君的前提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