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南烨说这句话时又压低了几分语调。
冰冷而阴沉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更不是“金屋藏娇”那样的戏言,而是真切的像将面前的这个女人锁在暗无天日的地方,只能依附着他而活,甚至连活命的空气都只能求他施舍。
空旷的套间里,他的呼吸声随着胸口的起伏逐渐加重,像是夜晚猛兽的低?吟。
褚漾动了动下巴想要将自己从他的束缚中逃离。
男人似乎猜到她的意图,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身体倾身而压,与她紧贴着。
他狠狠抵住她,沉着嗓音低吼:“褚漾!”
褚漾不敢动弹了。
她这是真的被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