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儿刚进来时和你们一般,在这么待一刻她身上便会感觉到凌迟一般的痛苦,可是她忍住了,这一忍就是两年。”
空山的声音很轻,但他的话却是异常的沉重。
就好似重锤一般敲打在他们二人的心中,他们两个脸色都很不好,只是不知是因为身体上的剧痛而导致的脸色难看,还是因为刚刚听到的话而脸色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