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华盛顿距离k街不到一公里的酒店内,雅各布·伍德提着公文包,行色匆匆地穿过从电梯中走出,离开了这座装潢典雅的大厅。
他的脸上相当憔悴,从昨天到现在为止,几乎就没怎么合过眼。电话一个接一个打到他的手机上,而且来头都不小。出于无奈和恐慌,他关掉了手机,逃离了自己的公寓,藏在了这家酒店。
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偏偏找上了自己,为什么不是别人。